的范围极大,大开大合的。很容易砸坏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除了练拳,他还习练刀法的第三式和聚气缩地,不过第三式依旧使不出来,而聚气缩地到缩地成寸,也总是差一点感觉。
这让他非常地郁闷,因为他很清楚,刀法和步法一旦突破,他的战力又会上一个新的台阶,到时候再遇到郭奴心,估计隐身术都不用使用了。
就在这纠结中,又过了几天,某一天,他觉得心绪有点不宁,却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等到临近中午,刀疤也修炼完毕,正要收拾做饭的时候,她“啊”地喊一声,拎着一块玉牌跑了出来,“主人,同心牌……又裂了。”
同心牌是在她的屋子里放着,这个东西装进储物袋的话,有时候会影响感应。
“你就不能给点好消息吗?”陈太忠没好气地哼一声,忙不迭抓过同心牌来。
因为这个糟糕的消息,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庾无颜这个混蛋,尼玛你都不说你在哪儿……让哥们儿去哪儿帮你?”
下一刻,他发现同心牌有点不对,索性啪地掰做两瓣,里面露出一张纸条来。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麻陵望月镇南乱石滩。”
“走了,”陈太忠一抬手,将纸条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