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也骑着一匹角马,从后面追了上来,“我跟戾无颜没交情,倒是见过刀疤一面,也去给她烧一炷香。”
“你过…”陈太忠想说什么来的,最终还是硬生生地忍住。
不过,在一天之后,他放出灵舟,转头对老易说,“我要先去趟坪陵,你要去看刀疤的话,可以去汩水等我。”
“为什么要去坪陵?”老易发问。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说话越来越多,没有以前惜字如金的样子了。
“因为…”我要去讨点东西,”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回答,眼中掠过一丝说不明的味道。
“一起走吧,”老易也不多说,默默地上了灵舟。
还是那条路,先到罗石城下了灵舟,然后换乘角马,两人直奔坪陵而去。
陈太忠没有解释自己的目的地,他的心绪被一种浓浓的倜怅包围着上一次跟我来的,不是老易,而是刀疤,此刻,箕的是物是人非了……,
老易也不做声,他是狐族兽修,那角马在他的胯下,规矩得不得了,连个响鼻都不敢打。
两人也不过集镇,就是一路埋头疾走,终于在第三天近午时分,来到了李家寨。
陈太忠也没指望老易像刀疤一样去敲门,而是驱着角马,直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