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然后抬起头来,登时就张大了嘴巴,“刀,“…刀疤?”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名字。”一个人影从雨棚外走了进来,她身着绿色罗裙,面蒙绿色轻纱,肩头挎着藏弓,手臂上挽个花篮,看着他叹口气,又摇摇头。
“我擦,原来你没死!”陈太忠一蹦老高,扭头看向坟头,气得抬手一指对方,“有没有搞错,我把复颜丸和驻颜丹都烧了……还有一颗驻颜丹啊,你个败家娘们!”
刀疤的眉头微微一皱,略带一点不高兴地发话了,“谁说我没死?”
“你明明……嗯?”陈太忠眉头一皱,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真的死了?”
饶是他胆大包天,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有点头皮发麻,“这是沟通了冥间?”
“我不入冥间,不入lun回。”刀疤走到他的身前,放出一张椅子,缓缓地责了下来,看他好一阵,才幽幽地叹口气,“我本是上界一株绛草,来此风黄界,是为游历和磨练。”
“上界?”陈太忠的嘴巴,张得愈发地大了,“九重天吗?”
“不愧是上古气修传人。”刀疤微微一笑,竖起个大拇指来,“我在紫霄天修炼,奉命下来磨砺,体验红尘百态,待游历有所得,当为主人一解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