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人,我们就不可能招待了。”
“嘿,姜家攀上高枝,就牛气起来了?”陈太忠怎么听这个话,怎么刺耳。
当初他千里迢迢来赴同心牌之约的时候,姜家可是万马齐喑的样子,有人前来,姜家的头面人物都出来相迎,到现在咸鱼翻身了,就不认老朋友了?
“攀不攀高枝,是我姜家的事,”姜家子弟脸一沉,“阁下若有故旧,自己联系,若没有的话,还请走人,不要搞得大家难堪。”
“我勒个去的,”陈太忠听得火了,“你家老祖姜自珍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算什么玩意儿?告诉姜自珍……杀南宫锦标的人来了,让他出来迎接。”
“嘿嘿,杀南宫锦标的?”那姜家子弟笑了起来,那笑容很是……欠揍!“这种人我们已经接待了十多个,朋友你换个说法吧。”
“哦,门槛高了,就难进了,”陈太忠点点头,以他的性格,真是想一走了之。
不过再想一想,江川确实需要个新的身冇份,而他也真的不好再从其他人那里搞到,正经是姜家子弟成了清阳宗长老的弟子,并不怕人追究。
所以他咬咬牙,又说一句,“那你跟姜自勤说,帮他猎杀双头碧蜥的人来了,让他出来。”
可惜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