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忍不住又要反驳,但是他的嘴巴动了两下,最终没有说出口这样无意义的争执,他只会收获更多的羞辱。
“以前光听剑修说,气修修的是忍气吞声。”李晓柳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嘲讽,“原来剑修修的,就是一身贱骨头啊。”
蓝翔被隆山压制多年,确实不得不忍气吞声,类似嘲讽的话,听了不知道多少,现在能酣畅淋漓地讽刺对方两句,真的是神清气爽。
闻堂主听到这话,好悬没一口血喷出去,他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蝼蚁、贱女人,你真的不要犯在我闻某人手里。
“不服气吗?”李晓柳脸一沉,直接掣出一柄长剑,走上前指向他的眼睛,冷笑着发话,“有胆子,你再看姑奶奶一眼!”
闻堂主侧过冇头去,不再看她,他不是怕了,而是认为划不来。
“咦,还敢不服气?”陈太忠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此次你跟着出去,脖子上要挂个牌子,上面写你的名字,还要标明你是隆山战堂堂主!”
闻堂主听得会身一抖,然后长叹一声,艰涩地发话,“上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没有咄咄逼人。”陈太忠不耐烦地一摆手,“你只是蝼蚁,不算人!”
“噗。”闻堂主终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