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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真人对权宗主的吩咐,其实是有点看法的,不过他转念一想:左右不过是个散修的胚子,我何苦去为他操心?
于是他来到官府的营地,求见了平牧守使,将副宗主的意思阐述一遍,没有半个字的增减,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就是规规矩矩的传话筒。
不重复使用灵宝?平剑磐恨不得将此人撵出去,这个规矩,我当然是懂的,于是他一摆手,不耐烦地发话,“坏规矩的都是你真意宗,我用不着你们提醒。”
烈真人才刚刚离开,又有人报来,说佤青庞求见,据说有要事。
“将此人打走,”平剑磐一听这个名字,登时就有点恼了若非此人出尔反尔,第六场怎么可能输?
原本他对佤青庞是寄予一定希望的,知道此人想游说陈太忠,不成想游说未成,反倒惹出来了真意宗的三才阵,官府这边,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闷棍。
若不是看在西留公的面子上,他就直接将此人打杀了!
现在还说有什么要事,他是听都不想听的。
佤青庞被人逼走,心里的冤屈真的是不用提了,他不住地哀求,“我真有第七场的消息啊。”
他真的有消息,起码他看到了,胡真人建议让出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