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的心情极为糟糕,也就顾不得考虑许多了。
事实上,他也不看好项成贤与南忘留的一战,但是这口气不出,实在堵得慌。
正如项成贤所想的那样,他甚至想不到自己为了救这个徒儿,曾经做出了怎样的努力,又收获了多少嘲讽他的方寸已经乱了。
项成贤闻言也是一愣,不过想到师尊的种种厚爱,自己师兄弟却是如此争斗,不考虑师尊的感受,一时间也有点万念俱灰,“既是这样,我答允了,别的不敢说,我豁出去身陨,拼南忘留个重伤,却也不难。”
杜无忌闻言,嘴角又抽动一下,听到这话,他心里很是难受,不过最终,他还是没说什么。
就在项成贤打算黯然告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轻哼,“我说,你俩是不是觉得白驼门不降等,心里不舒服?”
一个人背着双手走了进来,一脸的肃穆。
能如此进入大长老的庭院,而不惊动下人的,除了白驼掌门方清之,还能有谁?
“掌门明鉴,我并无此意,”杜无忌沉着脸站起身,冲方掌门一拱手,“实是这气修小儿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都给诸下派做了关说,”方清之似笑非笑地发话,眼中有掩饰不住的讥讽之色,“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