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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象缔自开灵以来,遇险无数,几经生死。但是没有一个妖一个灵或一个人让他这么恨过。
“师兄,我们的师门方寸山又在哪里?”金象缔看着已经白发苍苍的师兄说道。
“西牛贺州。”
金象缔不知道西牛贺州在哪里,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些日子以来,华清阳一直在后面追着不放,虽然一直没有追上,但是金象缔这位名叫慧言的师兄却因为一直无法得到调息,而又一直要用法术赶路,所以就一直在持续地衰老。
至今金象缔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他仍然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慧言师兄踩云而来的年轻模样。可能当时在心中只觉得道门中人个个可怕,个个高高在上,随意杀伐,所以金象缔戒备心很重,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当时的慧言有一种与风和,与云融的柔和,而且是第一个对金象缔笑的修道人。
想想当时,再看看现在这走路都弯着腰的师兄,心中多希望那个华清阳能够不要再追了,多希望他能不追杀自己和师兄。
当时在那摩天洞前时,青衣被他一剑杀了,金象缔虽然被他的杀气所慑,但是最后仍然脱口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正如青衣问他时他所回答的那样,他就想着以后如果法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