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俯无倨鵄之呼,仰无亢极之悔,人莫之识,邈矣辽哉!”
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给众人消化的时间,片刻后,那声音再次响起:
“今日便讲到此章,尔等领会得了多少便是多少,无须强求,散去吧。”
许多人都是失望非常,要知道能够得到这位大人物的讲课是多么难得,可惜限于天资,领悟不得几分,心中着实痛苦。除去这部分人,亦有几人面露喜色,显然在这次讲课中受益匪浅,只需回去再消化稳固一番,只怕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道法宗后山禁地前,一个道人将手中的古籍收入怀中,转过身来,对着一直等在身后的一人轻笑道;“师弟今天怎的有空来看望为兄?”
身后这人一头散乱头发披肩而下,一根木叉只是随意的挽起了道簪,没有普通道士的严谨认真,反倒是有几分疏狂的意味,他面容俊朗十分,双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就像是一个邻家小哥哥一般给人亲切的感觉,只是你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那温和眼眸之下的却是一片冰冷肃杀。
听到师兄发问,他微微一笑,随意说道;“师弟是有些事情来和师兄商量,只是没想到师兄今天这么好的兴致,倒是师弟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