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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差不多下午两点钟,正是一天太阳最毒的时候,我扛着打箱子,就像扛着箱手榴弹一样,脚步匆匆,像村东头的农信社走去。
现在,并不是农忙季,烤的人冒烟的柏油马路上,除了几个溜溜达达的闲汉,显得非常的空旷和燥热。我穿着黑色的大风衣,趿拉着拖鞋,带着帽子,透着股杀气,形色匆匆的走着。这么多年,半与世隔绝的生活,使得我对大街上行走,有着一种,深切的不安。
农信社,离我住的地方,并不算太远,十几分钟的路程,愣是让我五分钟左右,就给走完了!
松开扶着箱子的左手,推开农信社擦得锃明刷亮的玻璃门,一股冷风,铺面而来。
我快步走了进去,发现,狭窄的大堂,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有气无力的大堂经理模样的年轻小伙,站在那里,打着瞌睡。毕竟是农村,咱不能要求这些抱着铁饭碗的工作人员,有多么良好的服务态度,反正村里独一家,你爱来不来呗。
“咚”的一声巨响,我把沉重的木箱,撂在了光洁的地板砖上!发出的巨大响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想活动一下,稍微有些酸麻的肩膀的手,不由得停在了半空,似乎是想大声呼喊的姿势!
那个西装革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