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
我顺着老红花的手指望去
地面,干净的耀眼;桌子上,摆满了火腿煎蛋,香肠汉堡,牛奶油条等冒着热气的丰富的早餐;室内所有的家什都给擦得放出光来。
我紧走几步,只见原本空空荡荡的游廊的扶手上,摆满了一盆,一盆盛开着的紫罗兰,而原本狼藉的院子,更是一片落叶,都看不到。而昨天,我因过度吃惊掉落的两张辟邪符,则被叠在一起,放在正厅的饭桌上,上面。
就更不要说,比新的还要新的各个房间了。我和老红花的脏衣服,整齐的在晨风中,招展着,在阳光的映照下,像一面面旗帜。。。。。。
就是放五鬼出来,这几个东西,一夜之间,也绝做不了如此彻底的清洁。我不是说五鬼不行,而是说他们被逼无奈,总是磨洋工。
“人呢?”我第一次用了人,这个词,而不是怪兽。
“出去了,说,怕我们看见她,吃不下饭!”老红花低着头,小声道。
我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没说什么。老红花抬起头,和我对望了一眼,似乎,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歉意。
姑娘也好,大婶也好,从心底,我们开始接受了,这个丑的惊天动地的若兰了。
”以后对她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