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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保持昏昏沉沉的状态已经有两三天了。每日里,只是喝一点点牛奶,脸色乌漆麻黑,坑坑洼洼的,看不出憔悴之色,但是身体依旧虚弱。让我心里有一种,扭曲的痛。
若兰洁白如玉,弧度惊人的身体,渐渐恢复到了本来的颜色,就连身体受到严重摧残的某一部位,也渐渐结痂,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的静养,相信,就可恢复如初。
此时,我一边沉思着,一边拿着一块干净,冒着热气的毛巾,擦拭着若兰的身体。这是每日的必修课,动作,缓慢而温柔,充满着一种能够照顾别人,那种自豪感,仿佛比打破生灵投影,单挑无数幽灵,更有成就感。原来,有个人,有个女人,给我呵护着,是这么的幸福。。
我从来不否认自己内心的冷漠。都说我爱世人,但是世人给我的都是漠视和嘲讽,还有,无休无止的精神上的伤害。
三十多年的寂寞和二十多年的被极度鄙视的扭曲的性格和有些分裂的人格,所形成的,内心的创伤,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愈合着。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不顾一切,舍身救我的傻姑娘,丑姑娘,而发生了改变。
四周,虫不鸣,鸟不语,一片安静的死寂。
那个叫孟刚的,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