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和我是一个性格的人,也许因为都是农村来的,都吃过苦,日子过得很节俭。
实习记者,能有多少工资,每个月,还要往家里寄上一些,剩下的,交交房租,水电,再加上吃饭,也所剩无几了。穿的衣服,虽然没有补丁,但我也没看到几件新衣服,对于女孩子,尤其是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子,真的是不可想象的。
尤其是现在,被”休假“了,工资只发一半,日子过得分外的紧巴。而今,又多了我个闲人,大师傅,虽然不贵,但也要钱啊!
我瞅着桌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条万保鹿,心里,突然有种暖流涌过。要不,就做?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逐渐走近,猪小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道,”大洪手机关机,看来还处在隔离状态!“
我狠狠的掐灭了烟头,大声道,”我做了!“似乎,烈士一般的悲壮。
”乌拉“,猪小妹一跃而起,又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扭来扭曲。兴奋异常。
我心道,不就是搬电视机去修么!至于这么兴奋?不过说回来,在水口村的时候,我就是出了名的懒,让我扛着电视机,去修,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看在她对我这么好,我只能妥协。
这个外表坚强,带着点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