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哎,哎,媳妇,起来,舒服了。”我疼的说话都说不清了。
就这样吵吵闹闹的,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而我居然留院观察了一个星期,不是说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吗?怎么变成两个星期了,今天,我正悠闲的躺在病床上玩手机,而茗阳则是在看我玩消灭星星,这孙子时不时大叫一声,简直是神经病,突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国字脸,一副成功人士样,看起来十分焦急,随后看了看我们俩就问:“请问茗阳师傅在吗?”
茗阳听到是找他的,就立马咳嗽一下,然后学电视上的人说:“无量天尊,在下就是,请问有何贵干。”
我去,演员啊,刚才还跟一孙子似的,现在居然变成大师了啊,这演技,啧啧啧,去哪个奥斯卡奖不是问题啊,此时我只是盯着这男人看,不是我变态,而是他的额头上有一团黑气,一般是一些将死之人或者被鬼怪之类的缠住才会有的,而且黑气已经快要盖过眼睛了,如果过了眼睛谁也救不了。
“呃,这方便说吗?”这男子看了看我问茗阳。
茗阳点了点头说:“这是我师弟,无碍。”
我无语死了,谁是你师弟,还要不要脸了,然后,这位成功人士跟我们说了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