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把菜肴从石盒里取出来,放在桌子上。一共四个菜,他摆成一个正方形,陈羲发现他摆放的格外整齐,四个盘子之间的距离完全相同。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已经足够可怕,再加上他还有这样的习惯显然平日里过的不会很舒服。
陈羲走过去,故意把其中一个盘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关烈看着被破坏了的整齐,脸色有些尴尬。
陈羲笑起来,心情突然之间好了不少。他把盘子推回去,依然在原来的位置,不差毫厘。关烈长长的舒了口气,显然舒服多了。
“你累不累?”
陈羲问他。
关烈递给陈羲一双筷子,点了点头:“累……可是性子如此,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桌子上的东西如果摆放的不规矩,我会难受。衣架上的衣服挂的不规矩,我会难受。我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发现门外有颗大树上一片叶子的颜色和其他不同,我很难受,所以我把那片叶子给摘了……”
陈羲问:“你如果看到一窝正在搬家的蚂蚁,什么感觉?”
关烈脸色微微一变:“浑身不舒服。”
陈羲叹道:“你没救了。”
关烈摇了摇头:“所以连我自己都觉得很诧异,为什么我会想到找你喝酒。你应该是那种东西乱了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