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羲坚持着走到院子里随即扶着椅子的扶手坐下来,他已经几乎没了力气,脸色都白的有些吓人。
“让弟兄们尽快把尸体都安葬好,派人准备大车,将一刀堂的尸体都送过去。咱们的人都要厚葬,不管用什么办法,每个人都要有一口好棺材……我们能为死去的人做的本就不多,不能再寒了活着的人心。分派人手,给死者家里送去抚恤。”
高堂点头道:“先生你赶紧休息一会儿,这些琐碎事交给我们就行了。”
陈羲嗯了一声:“铁段对郑歌视如亲生大哥一样,郑歌死了,铁段必然报复。让兄弟们都小心些,没什么事不要胡乱出去走动。这三天铁段会为郑歌操办丧事,三天之后他必然会来。”
胡驴子道:“郑歌已经被先生杀了,难道咱们还会怕一个铁段?”
高堂却脸色凝重:“铁段修为不在我之下,我与他交手激战不分胜负。若是他为报仇而一心偷袭,只怕也防不胜防。大家还是小心些的好,听先生的话。”
胡驴子应了一声,抱着白小声大步走出去。
“白小声是怎么回事?”
陈羲忍不住问高堂:“昨夜里杀吴飞的时候,他在小院外面对付几个护卫都显得有些吃力。今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