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载着的一把椅子始终那么平稳。如果说那是银河不够直观,也可以把它看成是一片散发着璀璨光华的沙子。这种沙子就像是昆仑山上的银雪沙,白的发亮。
椅子是用白桦木做成的,看起来竟然还活着,白桦树的枝条上叶子的颜色还是那么鲜亮。看起来椅子做的很简陋,可是偏偏有一种贴近自然的美感。
流沙,白桦树椅。
在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
陈羲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女人,如果按照正常男人的看法,一个女人漂亮不漂亮,那么自然最直观的就是她的脸。说的再粗俗些,一个女人身材好不好,那么最直观的就是胸-腰-臀-腿。可是这个女人,陈羲看过去的时候有一种自己不管看她什么位置,都是在犯罪的感觉。
陈羲觉得自己应该跪下去,叩拜,不能抬头,不能观看,甚至不能有非分之想。似乎她身上带着一种天生的无法去质疑去挑战的尊贵,不管是谁在她面前都只能低下头。
可是陈羲没有,哪怕他的肩膀上仿佛有一双有力的手掌在往下压,哪怕他的膝盖后面仿佛有两只有力的脚在踹,哪怕他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大声的训斥,可陈羲还是没有跪下去。他只是静静的漂浮在那,看着那银沙拉着木椅流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