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一种是关我事。所以不管苦十九的经历有多悲惨,都属于不关我事的那一类。
陈羲拍了拍苦十九的肩膀,苦十九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其实他说的有道理,他只是来我们北蛮部族借住的。他应该年纪很大了,虽然声音听起来并不老迈。而且他一定走过了很多地方,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答案。只有经历过太多太多事的人,声音里才会有那样平静的沧桑。这种沧桑的感觉是我的故事和这个世界无关的感觉,他好像不是一个人”
苦十九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到底正确不正确,合理不合理,这已经是他能找到的最合适的词语。苦十九没有读过什么书,他所知道的所有的书里的事都是那个人告诉他的。也许那个人住在帐篷里也很闷很无聊,所以从那天开始他经常让苦十九去。苦十九虽然心里特别恨这个人,可就是挡不住诱惑去。
苦十九说:“后来想想,那本就是个巧合。我的舅舅接待了这个人,惊为天人。所以他如侍奉祖先一样侍奉这个人,以为这个人可以帮自己。而这个人只是恰好需要在北蛮部族住下来而已,舅舅却以为这个人同意帮他了。所以舅舅才有胆子带着他的军队发动了叛乱,事实上,舅舅手里的军队是我母亲手里军队的五分之一。可是正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和习惯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