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会躲闪,就会抗拒,这是不可改变的事。”
他忽然想起了雁雨楼。
那天子桑小朵给雁雨楼治伤的时候,拔除那些封印雁雨楼修为之力的针,需要切开雁雨楼的皮肤,然后一点点把和雁雨楼肉身已经长在一起的手指拔出来。那天,雁雨楼喝了一大壶酒,略显狂态,可那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云淡风轻。
“喝酒吗?”
陈羲问。
唐古摇了摇头:“不喝,我扛得住。”
他闭上眼:“你只管做。”
陈羲点了点头,伸出左手,用食指一划,将唐古的额头切开一条口子。无尽深渊之核露在外面的部分并不多,看起来像是一只眼睛似的,所以陈羲根本抓不住。要想把它拉出来,只能先把额头切开。要切开的不仅仅是皮肉,还有头骨。珠子卡在头骨里,如果没有一双稳定的手,如果不具备修复力最强的星辰之力,谁也无法做到。
陈羲不紧张,但还是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因为此时唐古交在他手里的,是自己的命。
陈羲切开唐古皮肉的时候,唐古显然颤抖了一下。劈开头骨之痛,别人想也想不出来。
连陈羲都真真切切的听到了骨骼被掰开的时候那种令人牙齿发寒的声音,一般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