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身手重伤,刚到家就昏迷不醒。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张仁凤从地下取出深藏已久的宝剑。拿出磨石、清水,今夜注定要有一场恶战。
“呵!”雷斌悠闲的坐在桌子上。他追杀细雨而来,进屋就发现了在挖宝剑的张仁凤。
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张仁凤。他不知道张仁凤的身份。只以为细雨的丈夫,是个会些功夫的武夫。那忙活着磨剑的身影,让他觉得分外好笑。这是临阵磨剑?不快也光?
他毫不动容。一个整天刷马、捡马大粪的跑腿家伙,即便隐藏的深了些,但又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一针还是两针的区别罢了。作为黑石级杀手,他有那份自信“现在磨剑,不觉得太迟了吗?”雷斌满是调笑。
“你这也叫剑?”绽青抽出寒光闪闪的避水剑,和那把生了锈的剑形成鲜明对比。
雷斌心里就满是轻视“别费劲了。一针海枕,一针巨腑,死的一儿也不疼。”
“你没死过,怎么知道一儿也不疼。”张仁凤笑嘻嘻的看着雷斌和绽青。
雷斌不认识他。他却清楚的记着对方。他是当朝首府张海端之子。张家被黑石灭门那晚,他左胸口有两处伤,一前一后。前面的是细雨所伤,后面那一处,就是雷斌的手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