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桌角嗑了嗑烟斗,冲我抬抬下巴:“一个月差不多能把新人带出来了。”
“哥哥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的给一个月假期。”叹了一口气,晏庄出气般的一脚把小板凳踢翻,拽我起来,边往回走边说道:“抓紧时间吧,你早一天出师,哥哥就能多清闲一天。”
“慢着慢着,照规矩还得先测试呢”没走出去两步,那老头在我们身后喊了起来。
莫名其妙的扭头,晏庄揽着我语调上扬:“老大你没搞错吧他可是纯阳命格的人,还要测试个蛋啊”
“话不能这么说,该测试还是得测试,一切按规矩来,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嘛。”老头眯着意有所指的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填上我的基本信息丢给晏庄:“去测试吧,好几个队长都等着看呢。”
冷笑一声,晏庄拿着表格一句话不说拉着我就坐电梯下到负二楼。
和负一楼的暴力不同,一切形容可怕、恐惧、幽闭的词都能用这这一楼身上。白色的墙上布满了各种飞溅的血迹和血手印,血迹颜色深浅不一层层叠叠,像一个经常上演惊悚片的屠宰场。
才从电梯里出来我就一个哆嗦,冷,太冷了,不是冬天那种单纯的气温低,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阴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