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进旁边的草丛,循着手电光看去。
有个男人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赶,不过逆光看不到脸,但他腰间挂着铜钹,是柴叔
身后有杂草在挠我背,痒痒的,我忍不住扭了扭肩膀试图用衣服蹭皮肤止痒。
结果我就这么轻轻一动弹,手电光便准确无误地射了过来。我吓得屏住呼吸,直接趴到了地上。
窸窣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每走近一步,我的心脏都紧张到离喉咙口越近。
男人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停住,二话不说就抬手往我头顶拍。我赶紧伸手挡,结果像是有一座五指山往下压,我脑子一沉,周围突然变得很安静,时间好像一下子变慢了。
“是你三更半夜怎么跑这来了”柴叔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把树枝往胳肢窝里一夹,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的脑子到现在还晕晕沉沉的,就像有蛇蟒缠身,闷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柴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鼻烟壶给我嗅了下,一股刺鼻的味道熏得我连打了两个喷嚏,刚才那种压抑感瞬间消失。
后面的杂草又在挠我背了,我想回头看看,柴叔却突然朝我挤了下眼。
我猛地一哆嗦,突然意识到挠我背的不是草
“大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