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某种程度上却还是心甘情愿被他吸。
吞进身体的珠子随着九渊的运动在我肠胃里不断地蠕动、融化,一股寒气正迅速地往我四肢百骸里扩散
明明被九渊吸了一个多小时的精气,可我被八音吵醒时却觉得精力充沛了不少。
九渊不在,郭沐霖也不在,桃子已经走了。
经历了心惊胆战的一夜,我总感觉身体不太对劲,想事情时脑子会慢一拍。
我把柴叔的树枝藏好后,赶紧下楼看情况。
消失了一夜的婆婆,此时正跟没事人一样跪在灵堂里烧纸。我一走近,低着头的她立马斜眼瞪我,眼神极其怨毒,看得我头皮发麻。
柴叔不在八音队伍中,我帮忙准备早饭时,听到八音里有人议论,说我这个儿媳太不像话,夜里居然只留婆婆一个老人家守灵。
我很不痛快,却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我们这里有人去世的话,一般都是第三天火化下葬。
可婆婆非但不同意火化,今天才第二天就急匆匆地张罗起下葬的事来。
“郭沐霖呢”昨晚有很多事我都没有来得及问,现在我稍微一使力就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犯恶心,不知道跟吃进去的珠子有没有关系。我想找九渊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