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要是现在走了,万一再出现什么危险,我绝对死翘翘。
可九渊还是走了,不过他出门前附在郭沐霖的身上,用他的血在房门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篆,窗户上也画了一个。
我昏昏沉沉地打了个瞌睡,可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所以一有响动就醒了。
窗外有东西在挠窗玻璃,“呲呲”的声音很刺耳,听了闹心。
我的手脚这会终于能动了,第一眼赶紧看向了右手腕。那里居然出现一个类似纹身的印,是一对翅膀,翅膀的每根羽毛下端,都长着一只诡异的没有眼白的眼睛
老鬼给我印下这种印记,是方便以后找我
一想到日后可能还要跟他打交道,我立马连打了好几个寒噤。费力地抱住膝盖贴墙坐在床上后,我才慢慢地朝窗外看过去。
一张惨白的笑脸突然映在了我的视线内,我连惊叫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木然地看着它们。
是两个纸人,一红一绿,居然立在窗台上在挠窗玻璃。
虽然纸人长得都差不多,可我还是直觉这俩纸人就是我在桃子爸家里见到的那两个。
我身上一阵阵发抖,可只能虚弱地盯着它们看。
我不知道这俩纸人是谁派来的,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