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郭沐霖没发表任何意见。
可等他听到我的血玉被老鬼弄碎了时,脸色刹那间变了。
他急着伸手进我领口摸了一把,发现血玉果然没了,气得咬着牙发狠:“好好的怎么会碎了看来那滴血被老鬼拿去了。”
我不明白那块血玉的来头,可东西是我的,他干嘛生冲我生气。
我闷闷地没再说话,尽管我很想问问那块血玉的来头,但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他不会说的。
老槐树周围被挖出一圈大坑,六口阴骨棺已经全部被挖了出来。不过那六口棺材外面错综复杂地绕满了树根,树根里隐约有蚯蚓似的东西在蠕动。
柴叔正在用那把匕首隔树根,树根裂口处居然有液体往外渗。
阴骨棺里的东西正是靠着这种液体维持生命的,郭沐霖咬破手指在地上画了个圈,让我定定心心站在里面后,二话不说开始帮忙割树根。
被割断的树根会动,老槐树激烈地摇着树冠,像是在抗议。
但柴叔却毫不犹豫地在树身上贴了一圈符纸,然后点火把老槐树烧了,树身剧烈地颤抖着,居然挥舞着火舌一般的枝干朝我打过来,我赶紧蹲下身子避开。
老槐树发出一种很低沉的震鸣,我看到有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