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出镇子了我才猛地打了个寒噤,步子开始迟疑:“张医生,你这么有本事,想办法救救他们吧,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镇子里还有很多孩子,我到现在还能隐约听到婴儿的啼哭,不住地是幻听还是真的。
张医生的手微微一颤,连头都没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是金流镇的劫难,我没办法化解。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命了,等英子取来了阴魂钵,该活的人终究是会活下来的。”
心里顿时酸涩发胀,再铁石心肠的人,面对这么多无辜的生命都没办法不动容。
我感觉心在滴血,跟我腿上的伤口一样,一阵疼过一阵,过了好几秒我才回过神来,颤抖着问他:“张医生,你刚才说他们无福消受我的血,为什么”
我茫然地低头看手,突然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恐惧。
“青竹,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明白的,我不能说。”他突然把我拉到了轮椅前面。
今晚满月,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心里一慌,赶紧把手抽了出来:“张医生,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吗”
他淡淡地点了头:“我们现在所处之处正位于生门,金流镇正对死门。凶门被克凶不起,等阴魂钵就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