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她说的鬼师也许会有法子,但我不是鬼师。如果镇子上的人是受了诅咒才短命,那小竹子没有能力解;如果不是诅咒,那就更无从下手了。鬼师虽可捉生替死,但那是有违天理的事情,你儿子即便因此延了寿,下半身也没办法安身立命。我劝你及时收手,顺应命运,来世也能投个好人家。”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来世是来世的事,我只看得到眼下”余婆激动得抬起了头,拳头握得直抖。
九渊微微凝眉,不悦地哼了一声。
余婆自知失言,忙垂下头道歉,匆匆离开了木楼。
他丈夫叫梁德裕,居然恭恭敬敬地把刚才对余婆说过的话细细复述了一遍。他的态度表明他愿意听候九渊的差遣,也算是给九渊吃一颗定心丸。
九渊从怀里掏出一颗灵元让他吃下,他苍白虚弱的神色立马恢复不少。
只见九渊从头上拽下一根银丝递进梁德裕手里:“找到我师傅盗爷,让他老人家差遣一个九家人给我使唤。找到人后让他给我烧个消息,到时我会通知你们我在哪里。”
梁德裕恭敬地点了头:“是。”
昨晚这一切后,我们当即离开了金流镇。赶到市郊住下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我跟九渊打探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