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本来就比一般的阴气要厉害,之前老鬼也让人皮鬼取走了我的几滴血,估计我的血对阴煞来说没有那么大威力,
我感觉腰都要断了,身体像是生生被斩断成两截,难以言喻的痛苦揪得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抽着疼,所有的细胞都像是在被针扎,眼泪和鼻涕根本就不受控制,用力地往外涌着,
这时,张医生居然假惺惺地露出了心疼的眼神,捏着帕子轻轻地帮我擦眼泪,
我恨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啪”地一声,脑子里有根弦突然断了,弥恪血淋淋的双手也在这时从我腰里抽了出来,每只手里都捏着一根乎乎的筋,
张医生淡淡地看向英子,英子立马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放着几个小瓶子,其中两个装着差不多的黒筋,正隐约散着气,英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两根黒筋也装进了瓶子,轻轻柔柔地问张医生:“师傅,还要继续吗,”
我一阵头晕目眩,疼得直冒汗,吓得心脏一阵哆嗦,
里面还有好几个空瓶子,他还想折磨我多少回,
“青竹~”张医生没有答话,伸手在我鼻子前探了一下,居然叹着气说道,“继续,”
弥恪之前说要取我三根筋,所以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