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似乎感觉村子里有点异常,但究竟是什么问题,我却一时没回过味来。
推开干爹家的院门,里面一片静悄悄的,一点灯火都没有,很奇怪干娘回来了,干奶奶怎么不张罗着生火做饭?便喊了两声奶奶我们回来了,却没人应声。
我正要再喊一声,堂屋门口火星一闪,映出一张老脸,正是干奶奶,她在抽水烟。
“娘,不是不让你动明火的吗?”干娘疾步走了过去。
动了明火真会有火灾?我不信,听见干奶奶略带怨气的声音说,就是听了干娘的话不动明火,她才连晚饭也没法子做,可黄姑婆又回去了,她一个人黑灯瞎火的啥也做不了,还不能抽袋烟吗。
干娘让我点上马灯,我放下钢钎,走到堂屋门口,从墙壁上取下马灯,升起灯罩,用打火机点燃后,来到干奶奶面前,看见干娘直愣愣地盯着干奶奶的眼睛在看。
多年不见,儿媳妇感念她婆婆老了么?哎,这煽情的场面。
我正要别开眼睛,却看见一根蛛丝从房梁上垂了下来,一只淡红的小蜘蛛正好挂在她俩眼睛面前,微微地晃悠。
这种红蜘蛛出现,在我们川西北的农村,往往都意味着有客人临门,这不,干娘“复活”回来了,这本是喜事,我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