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令他抓痒闹心，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我明明是人啊。”苏灿宛如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泫然欲泣道：“我没修炼过！不是体修，也不是妖族！”
你是仙人啊！林暮强忍住这句话，没敢说出来，他彻底被打击了！
青牛躺在地上，就没起来过。
没有勇气和信心再问其他的，林暮只想问出眼下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笑着对苏灿道：“那你现在实力强到何种地步了？”
“我也不知道。”苏灿认真无比道。
饶是林暮忍耐力超强，也是几乎坚持不住，他有气无力问道：“和你战斗过的最强修者修为有多高？你曾经败在修为在什么境界高手手下？”
“没人打得过我！”苏灿不悦道：“你就那么想看到我输么？”
从没败过！
这话太霸气了！
林暮兴奋不已，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难道自己遇到了一位绝世高手？
这可是莫大的机缘！
尤其是现在这位高手行事无常，和自己似乎还能谈得来！
在他这样滔滔不绝询问下，还能老老实实回答他问题的高手，可真没有几个。
事实上，之前是完全没有！
苏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