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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也已经六年了呢。.”小夏叹了口气。
“是啊。好像过了很久,但是仔细想想,又好像没多久。”唐轻笑也叹了口气,侧着脸看了看火光。“尤其是在这火堆边的时候,总让我想起在那天火派分舵驻地的事,所以我没事的时候总喜欢烤烤火。”
小夏摸摸头笑了笑。他虽然没忘记,却不大经常想起。不过也许是他值得想起的事太多了。
换句话说,唐轻笑值得想起的东西可能就没那么多。
“这六年你怎么样?做了些什么?”唐轻笑问。
“唔......”小夏想了想。“那年我们分手之后,我北上来了这青州,和师傅汇合买卖了些符箓,然后便想来看看冀州雍州的草原,便从这里去了冀州。在冀州晃荡了一年多之后得罪了一帮马贼,被追杀跑进了草海。在草海里独自走了一个月,走入了雍州地界,几乎死掉,这才被几个流字营的探子顺道救了出来。不过救我的时候一个探子被草海里的独角奎牛给踩死了,我过意不去,就接下他没完的兵役,在流字营里过了两年......”
“你在雍州流字营里过了两年?”唐轻笑也瞪大了眼睛,然后摇头苦笑。“原来你真的不怕死。”
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