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大人你一日半日的无法说话,头脑发晕犯迷糊罢了。如今过了几日,以大人的身体早就该将药力全数化解了。大人无须多心。”
听了这话,呼延宏达绷起的劲才一软,身上的一直提起的肥肉全耷拉下来,在身上抖起一阵肉波。像牛一样地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他才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坐直了,指了指自己胸口上间的一道已经结疤的血痕,问:“那这剑伤如何?可伤着什么要害心脉之类的?日后可有隐患?”
老军医连凑上去看都不用。只是眯了眯眼,又转过去看了看呼延宏达的后背,然后就摇头说:“大人可是被人偷袭么?这一剑是从背后刺入。只是大人身体宽胖,那人刺得不是太准,刺入之时似乎还有分心。剑势稍歪,只从心脉脏腑之间擦过,虽然有些擦伤肺腑,但是大人身体健壮,稍微将养一段时日也就无事了。”
呼延宏达又松了一口气,然后挥了挥手,对一旁的手下示意:“取五十两黄金来送大夫。”
手下送上五张小金饼,老军医也不客气,接过收入怀中,对呼延宏达拱了拱手就转身走了出去。
历尽多年的战乱。在雍冀两州无论是药医,巫医甚至还有蛊医,最好的医生大夫都在军中。这里的军医也许医术还算不上是最高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