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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儿,我的头晕才好了一点,四肢的血管被撑的生疼,我看着大爷爷,他脸色苍白,憔悴了很多,很明显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
“大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唉,这事儿说来话长。”大爷爷叹了一口气。
“大侄子,你先休息休息,等会我慢慢给你说。”小叔子接过话匣子安慰我道。
我看着他们吃着就着水吃着压缩食品的样子,一阵心酸,同时心里也有一个最大的疑问,今天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吃完后,小叔子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对我道:“你可要有点心里准备。”
我点了点头,小叔子笑了笑,就把这一切从头给我说了起来。
故事还得从窑岭说起。
当时我在窑岭照顾受伤的林子,小叔子一人带着冥器回来,再变卖了那些冥器之后,不免一阵吹嘘,同行里有些人就动了心,叫嚷着要再去一次捡漏,兴许还能从坍塌的地宫中再挖出来些什么,起初小叔子也不同意,因为他
可是见过那地宫坍塌的程度,想再挖进去,凭他们这些人是根本不现实的。
可小叔子对档案里提到的财宝一直耿耿于怀,他一直在想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