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不少。
小叔子暗暗叫了一声糟糕,依自己的身手,就是再多俩都不是他的对手,况且还带着大爷爷,万一真激怒了他,他发起火来,干死的可是祖孙两代。
小叔子没有动,烟袋锅子也没有动,大爷爷看出了苗头不对,也没有动,三个人,两站一坐,静静的注视着。
大慨两分钟后,烟袋锅子又重新坐了下来,然后闭上了眼睛,小叔子放下了警惕心,把船划在了离烟袋锅子不远的地方,一个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讲给大爷爷听,开始说起了窑岭的故事。
起初,烟袋锅子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对小叔子的这种做法,即不同意也不排斥,依然是我行我素,和我没有关系的样子。
可说着说着,大概半小时后,烟袋锅子有了反应,他再次睁开了双眼,静静的听着小叔子所讲的。
他一睁眼,小叔子就知道,烟袋锅子最在意的必定会是沙屯,因为在进沙屯前他是傻子,只会凭本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东西,可在沙屯之后,他变了,变成了一个不再痴傻的正常人。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所想是不是正确的,所以小叔子把沙屯忽略了过去,而烟袋锅子的反应超乎寻常,他不急不躁的一直听到最后,期间,没有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