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他涵养还算不错,只怕早跳起来与景容打得不可开交了,
但是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的意思是,想和玄学会硬碰硬了,”
在我本以为,景容会讲一句慷慨激昂又非常厉害的话的时候,却见他冷哼一声:“与那些比你还幼稚的小鬼玩,本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吊炸天了,瞧人家景容平时不讲话,讲一句能噎死一足球队的人,如今倒好了,叫嚣着整个玄学会,一点也没有示弱,一副大人不跟孩子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气人,怎么看又怎么觉得他所讲的一点也不似在开玩笑,
但是苏乾也没有示弱,他将头一探,几乎一字一字的道:“但是你有软胁,”
噗,身为软胁的我自觉的将脸转向一边,十分的紧张,
景容竟然不语了,看来他这是承认我是他的软胁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我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感叹呢,
“需要我给你们安排吗,”
“不必,倒是请问这位道士,为何这般热心,”
景容今天说了不少话吧,我觉得好神奇,
苏乾坐直身体道:“我就是,无法放任她不管,”他看了我一眼,结果他面前的杯子毫不犹豫的冲向他,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