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景容与宝宝的互动时间,他们现在已经无视我这个做妈妈的自由玩耍了,你拍一我拍一玩的挺溜的,
抽动着嘴角,道:“你们这么玩有没有想过,中间还隔着我的肚皮,”
景容抬起头,含笑看着我,那片风情足可以迷醉整片大西洋,
“你爱他吗,”
景容又别扭了,不出声,继续摸那只撑出来的小手,
“你不说他不知道的,”
“嗯,”
所以说嗯什么啊,我解释给宝宝听道:“你爸爸说他爱你哟,无论你是不是鬼王胎,他都爱你,”
景容看了我一眼,然后摸了下我的头,似乎在是赞赏我似的,我知道这是他一直没有办法讲出来的话,就好像,无论我现在生不生得出来鬼王胎他也会爱我一样,
但我心里知道是一样,我还是希望他说出来,于是我开始寻问起历史来,
“当初夺鬼王胎是为了能够大重获新生吗,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唤醒鬼王胎的,”
“我之家臣中,有渗入进道士中的人物,”
“哦,无间道,然后呢,你就去夺了,”
“嗯,他们都想活着,为了活着献出了我,那么我也要活着,”
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