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为什么,”
“我封了,”
“怎么封的,”
“转移入口,所以就算他们将庙折了,也不可能再找到入口,”
原来还有这个可能,我看着包道:“那我回去后要怎么做,”
“将我的血肉喂他喝下去,”
“什么,”我差点将油门当成刹车踩了,惊讶的看着景容,这个太重口了吧,
而且那个人现在只能用流食,这个要怎么喂,
“先回去细说,”
景容似乎很累的样子,闭上了眼睛靠在坐椅上休息,可是我却觉得,他这是千年的希望马上功成前的无力感,所以也没有打扰他,慢慢的开着车到了城里,先找了家旅店住下,然后第二天一早又开车出发,
天已经很冷了,做完了这些我似乎要回去过年了,只是过年的时候,景容会不会与我一同回去呢,
回到家里后我又打听了景容一下那个李景榕的情况,他只说,肉体已经有一些开始腐烂,所以要尽快,
当然要尽快了,只是我有点担心的道:“真的可以吗,”
“放心,或者你担心烧伤的我太过丑陋,不能接受,”
“怎么会,只是,我要怎么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