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挥了挥手,然后很快就消失了,
“别害怕,”景容伸手摸了下我的头,似乎在安慰,
“我没害怕,只是觉得为什么要我的血,”
景容摇了摇头,这件事大概谁也不清楚,只是他看着我道:“这周,回你家,”
“不要啊,至少要等到放大假”
“我是才是一家之主,”
我保持着伸出手相阻止的姿势看着景容消失的地方,可恶的一家之主,可恶的霸道古代男,没人权了,越来越没人权了,我控诉着,并不打算这么早将自己嫁掉,
但是很明显,人家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皮儿应该也不那么薄了,所以就想着拿我练一练了,虽说这也没有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但结婚是不是太早了点,
四十五度角望天,我觉得如果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一定会非常纠结了,至少要恨下男人,所以一场相爱相杀的大劝就要开演了,主要的原因是,一个不想嫁,一个非要娶,
可是我想的开啊,虽说极不情愿,但是早已经被人这样那样过了还纠结什么,再者,景容就是个古代人,想法本就是与现代人不同,大男子主义,保护欲和占有欲都强的离谱,我要想反抗那几乎是没用的,没准还容易引起他的变态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