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我想到刚刚的情形,不由得问道:“不会,现在也是这种情况吧,”
“嗯是是的,”常青青脸发红点头回答,
但是,蜕皮什么的,不会是蛇吧,
难道常青青是蛇精,
“还有别的吗,”
“还有,我有毒,”
“啊,”
我和叔叔异口同声的问,然后常青青扭扭捏捏的道:“小时候,我和朋友们玩儿不小心咬了他,然后他全身麻痹,躺了很久才能再动,”
“还好,”不是致命的就成,
我甚至看到叔叔松了口气,话说你松口气做什么,两人在一起还要互咬着玩吗,
“还有别的吗,”
“没,没了,我体温有点低,所以有人说摸着我非常不舒服,”
“谁说的,”
“我妹妹,”
我看了一眼叔叔,然后道:“我突然间想起来景容好像要回来了,我得回去陪他,刚点的东西我都打包带走了,你们再点,”将空间留给了叔叔和常青青,我飞速离开,
这样好的机会,叔叔如果你要是再告白失败,那就别姓肖了,我一家要让爷爷将你赶出家门,
带了吃的回家,才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