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养鸡,每天报点很准确,基本我被虐待完,它们就报点儿了,天天听到它们叫我就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不对啊,明天是送团团上学的日子,这要迟到了可怎么办,
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起了,还好景容已经叫他起来吃饭了,而他坐在一边,看着报纸,在摇着摇篮,典型的好爸爸模样,
我大的眼圈被团团注意到了,他担心的道:“母亲大人,你是不是没有睡好,”
“咳,睡的还好,”
“但是您有些憔悴,”
“是,是吗,”
“你是不是在做恶梦,”
“没没有,”
“以前我总是会做恶梦,但是遇到了您才好一些,”
“你做恶梦,什么样的恶梦,”遇到我之前,他应该是刚出生不久才对,
“我常梦到自己被扔在雪地里,很冷”
“是吗,没有关系,以后没有人将你扔在雪地中,”
“吃饭,时间来不及了,”
景容总是喜欢在我关心团团的时候打断我们讲话,不过他说的没错,确实很晚了,我连忙道:“快点吃,吃完了去上课,以后每天都这个时间去学校,然后晚上放学回来,中午的时候要带便当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