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腰翻身,轻易避过。童教反客为主,欺入陈浩然怀中。童教说:“哼,使脚?踢我不着啊。”陈浩然说:“那就用手打爆你的臭嘴。”童教说:“废物,我看你才是只有嘴巴厉害。”童教沉足一蹬,硬生生压下陈浩然的左腕。
再添一记膝撞,直把陈浩然轰得口鼻喷血,昏头转向。童教说:“我不用手也可打赢你啊。”陈浩然被击飞,退到神秘人跟前。神秘人说:“童教,怎么这样重手?我还有说话要问他呢。”
不知多了多久,陈浩然悠悠醒转。令他醒过来的,是一阵悲怆的乐声。陈浩然心想:这里是?陈浩然身处一个空旷深谷,周遭除了数道瀑布及一所水屋外别无他物,境况苍凉孤寂,于萦绕四野的琴音不谋而合。先前言行粗野的童教,正细心地为神秘人编辫子。神秘人奏琴良久,一曲已尽。
童教说:“淫贼,醒来了吗?”双令及榜文放在琴伴,二人明显已知识陈浩然的身份。行藏败露,陈浩然也不多作掩饰。陈浩然说:“哼,什么淫贼,那百帕夏庸姿俗粉,本少爷那会看得上眼?”“我只是不忿华山派满门上下自视过高,才故意闹出那件事,落他们全派的面子。”陈浩然在华山派的行径,数年间天下皆知,但他的原意竟不是出于**,害了几条人命更全无悔意,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