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重,犹如削肉之刀,与之交合必损自身。”商演说:“我毕竟只是女流之辈,又有什么好怕啊。”公子载说:“区区一个女子我也驾驭不了,还能干什么大事,倒不如像大哥一样风花雪月过日子算了。”
大祭司说:“这十年来你一直刻苦忍让,我也明白你压抑过甚,好吧,你就尽情快活一下吧。”大祭司说:“**一刻值千金,你好好享受吧。”商演说:“嘻,老人家都走了,还不快点过来。”公子载说:“嘿,你这妖女比我还要急色啊。”公子载说:“就要你知道本公子的厉害。”商演说:“哟,不要太粗鲁呀。”商演说:“呵,二公子真威猛。”公子载说:“嘿,今夜我非要你这妖女贴贴服服,大声求饶不可。”
大祭司心想:唉,公子载已是欲念高烧,如箭在弦,若不让他满足,实在非常难受。而且他眼中已有怨怼之色,也罢,就看他修炼多时的魔气,能否镇得住这妖女的妖气。公子载得以肆无忌惮寻欢作乐,当然说不出的快活。翌晨,祭司殿。
公子载说:“大祭司,徒儿向你请安来了。”大祭司说:“一夜没睡吗?”大祭司心想:荒唐了一整夜,竟然显得精神奕奕。公子载说:“请大祭司原谅,昨夜我只是逢场作戏,偶尔为之而已。”“此女确是妖冶至极,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