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虽然曾遇上真正的书慕华，知道书慕华乃假冒的，但他跟震源出人意表的关系，仍叫他大吃一惊。黑衣人说：“根据你们的对话，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大概猜到了几分。”“不过，什么踉跄与鹿白，真是叫人头昏脑胀。”
杨剑说：“可以解释一下吗？”鹿白说：“不怕我们会联手对付你吗？”震源与鹿白甫动出手的念头，却被正剑和魔刀散发的力量所震慑，不敢妄动。鹿白说：“哈哈，即使你没有那一对刀剑傍身，我们也不会对你出手的，因为我和踉跄都挺喜欢你。”“二来，你更是邪神列汤和他三个弟子的猎物。”
鹿白说：“你听好了，我是女真族的人，女真族早有侵占明朝的意图，于是派我潜入中原做内奸，我花了三年光阴，博得翔龙城主书慕华的信任，再剥其面皮，取而代之，成为正道中人。最后，我女真族要派兵讨伐你们，我然后里应外合。做好准备。”
鹿白的构想深远壮大，众人闻言皆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鹿白说：“我今日战死，势必弱化中原正道的战意，我方将由此进行游说，招降，如此两国均可减少生灵涂炭，岂不是好？”杨剑说：“说够了没有。你们是发动战争的侵略者，说话当然可以讲得漂亮，可知我中原有多少人因此而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