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说过的话哟,别尽欢一夕之后,就狠心把奴家抛诸脑后,从此不再光顾奴家。”
郑缙像被重重敲了一记闷棍,登时只觉天旋地转,扯着她惊怒道:“你、你不是说你是……你究竟是什么人?”
小桃红笑道:“奴家就是的小桃红啊!城里有很多人认识的。先生舍不得让奴家走么?好啊!那奴家便留下来好了,只不过,这脂粉渡资先生可不要吝啬哟。”
又如被蝎子狠狠螫了一口,郑缙慌忙撒手。
小桃红娇笑着款款行出,到门口又给那役差飞了个媚眼,道:“大哥,奴家这就回去扫榻恭候,大哥可不要让奴家等得心焦哟。”
经过园中众人身旁时,老鸨亦不忘招揽生意,笑道:“各位官人,读书最伤身子,也得不时调剂一下精神才好,各位官人不妨向学政大人学习,闲暇的时候来听听曲,小酌几杯,奴家一定让女儿们尽心侍候。”让小桃红上来亮相给众人行礼,这才笑着去远。
评价过陈浩然那篇策论的那两位先生正在这里,那个老夫子气得把稀稀疏疏的胡须吹得笔直,怒道:“岂有此理,官学是何等肃穆庄严之所,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狎妓嬉戏,廉耻何在?体统何在?纲纪又何在?”
另一位先生则痛心疾首,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