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自不待言,都当作没听见,慕容子鉴等人也并不加以喝斥,只是面带愠色各各瞪了青年儒生一眼。
那青年儒生见他们不回应,又摇头晃脑道:“闻责而不生怨,孺子尚算可教也。”
听他一副长辈教训后辈的口吻,颇有傲气的许承翰正想开口理论,慕容子鉴已经忍不住先行横目喝道:“喂,你有完没完?”
那青年儒生当真狂得可以,犹自笑道:“有完你待怎样?没完你又待如何?”
慕容子鉴大怒,正要上去好生跟这狂生“交流”一顿,另两位儒生见势不对,赶紧起身道:“请勿动气,我们这位同伴向来出口无心,我们代他向各位赔个不是,得罪之处尚请见谅。”
慕容子鉴自然不肯依,愤愤道:“岂有此理,我们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又碍了他什么事?不行,今天他非……”
“子鉴,算了。”慕容阚开口阻止,一件小事而已,用不着计较。
见慕容阚表现出忍让的态度,那青年儒生倒也不再口出讥言。
赵思德笑道:“久闻慕容尚书大人心胸开阔如海,可容舟而行,昨日今日所见大公子言行,思德始信此说非谬。”不落俗套地奉承了一记。
许承翰大有同感,点头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