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你的文契干什么?”陈浩然笑道:“事情就是这样,明天你把文契烧了,想想以后该怎么重新开始生活吧。”
绿绮闻言俏面猝然一白,惊慌失措道:“你,你不要我?”
陈浩然不由一讶,奇道:“难道你不想得到自由么……哦,如果你是担忧生活无着,那我可以给你一些钱,虽然不会太多,但也可足保你一世衣食无缺了。”
“不是。不是。”绿绮连连摇头,惶然道:“我有很多积蓄,还有很多珠宝首饰,我不缺钱。只是,只是……”
她忽然将陈浩然搂得更紧,劲力大得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浮木一般,泪雨滂沱,语无伦次地哀求道:“不要抛下我。我的钱都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让我做任何事都行,只要你别抛下我。”
她自幼在青楼中被调教养大,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人严格管理要求,此身不属已有的思想已然是根深蒂固,具有极强的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观念。换句话说,亦是有着不可磨灭的奴性烙印,陡然间让她远离熟悉的环境去独自面对一切,内心恐惧不啻与天塌下来了一般无异。
对于绿绮这种从小就被强行灌输出来的畸形心态。陈浩然当然不会了解,不解地皱起了眉。心道在外面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