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会有大变故发生,至于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他毕竟只是个职位卑微的副校尉,很多信息还根本轮不到他来接触,无从忖度,只有闷在肚里暗自猜测。
见归拾儿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与他交好的孙庆刚正是这队禁军的小校,他们是一起扛枪一起宿窑子的交情,彼此不需顾忌许多,凑近了低声笑道:“校尉大人情绪不佳,莫非是前番在京中与哪一家的小姐好上了,现在患相思病了啊?”
“去你的校尉大人,老孙你怎么越来越跟李冲那家伙一个德性了,没事就来寒碜我?”归拾儿瞪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朝秋猎营地方向点了点,道:“老孙,我是在想,那边的情况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孙 庆刚收起笑脸。朝后面的兵士挥挥手,让他们稍稍离远点,才小声道:“我也正在琢磨这事儿,想回去后再跟你说说。这种情况不是不正常。而是他妈的太蹊跷了, 去年可不是这光景,每天晚上,那些公子少爷小姐们吃饱喝足了,那劲头儿大的。不把这块地儿闹翻过来绝不罢休,整晚哪一刻有今天这么安静过?”他是守陵禁军 中的老兵,去年也在此镇守,对前后的差异感受更深。
谨慎地瞅了瞅四周,孙庆刚又小声道:“老归,咱们虽然还不是出生入死的过命交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