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归拾儿。
到得卫国大将军府,归拾儿得讯忙迎出门,将沐昊请入,命人准备款待酒菜,到外面去叫了几个歌妓来助兴。
酒不过数巡,沐昊便有些不胜,重重一顿酒杯,恨恨道:“父皇这般薄情寡恩,也未免太叫人寒心。”
陡然听得此言,归拾儿不由一惊,道:“王爷醉了。”忙令众歌妓退下。这种大逆不道的诽君怨言要是传了出去。沐昊或许无碍,于他却是大大的不妙。
沐昊哼道:“本王没醉,本王心里清楚得很。父皇对你我看似恩宠有加,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本王自己就不说了。你被封为卫国大将军,表面上是风光无限,实质如何大家都明白,有名无实的空头架子,又有几人当真放在心上?本王实是替你不值啊。”
归拾儿道:“王爷言重了。皇上予我如此殊荣,我已是愧不敢当,何来不值之说?”
沐昊仿佛真醉了,借着酒劲冷笑道:“这儿又没外人,你用不着跟我装傻,难道你就真看不出皇上是在防着我们?他为什么防着我们,你知不知道?”
大楚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子夺父权的逼宫之事,孝成帝不让归拾儿领兵,就是顾忌归拾儿是沐昊的心腹死党。使得沐昊有纂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