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徐家其他人,如若不然,那也不用我多说了。”
听 得这般赤裸裸的恐吓,徐刺史惊怒交迸,但更担心的是穆长离所说是否属实,回头望向徐轩瑞,只见他一张脸比纸更要白上几分,不禁心里一凉,明白徐轩瑞下手谋 害狄家十来条人命之事多半是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尚存着一丝侥幸。急问道:“小畜生,你可曾犯下这等滔天大罪?”
徐轩瑞强自支撑着发软的双腿,咬定道:“爹爹明鉴,孩儿自小连一只鸡也未曾杀过,又怎会有胆量去杀人?这分明是那陈浩然因庞家婚约之事对孩儿心存怨恨,故意借此嫁祸于孩儿。”
这种话尽管连自己听了都不信,徐刺史仍转头对穆长离陪笑道:“穆知奉,犬子虽是不成器,但大是大非还是识得的,无论如何也干不出如此……”
穆 长离不耐听这对父子装模作样你唱我和。打断他道:“徐刺史,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狄真人找上令公子,可不管有没有证据定他的罪。令公子是否有罪我也不 过问,我只尽责护你这刺史府几日平安……怨也好,仇也罢,令公子终归得与狄真人去做个了断,你父子情深硬要护犊,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说毕。穆长离等人飞身自去。
这些知奉到底是来保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