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张洛,你是吃了雄心豹胆了,是吧?少爷的话你也不听了?说,你是不是知道那白须老头是谁?还有,你那个漂亮的皮箱是从哪盗来的,这深更半夜,从哪捣弄来的一箱上等衣服。你要是不说,本少爷今天就不饶你。”陈浩然怕是这次真跟这奴才较上劲了。
家奴张洛哪里是不想说,他是有口难吐真言。成了一时的哑巴。难道二少爷就没听到那声驴叫,一定是没听到,不然他定然停下手来探明一番。
一旁的喜儿,看着二人斗猴似的表演,扭过头去,思着回去后如何面对那头披着羊皮的狼。
陈浩然几经折腾发现这奴才有些不对劲,平时绝不是这样,怎么今晚变的这般嘴硬。看来他还是知道点什么,可他为何不告诉自己,难道他要叛变?
但仔细一想。因该不会,一个人的本性不是那么容易说变就变的,至少当下的张洛依旧是值得相信的。
“好了,本少爷不为难你。知道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天寒地冻的还穿的这么单薄,少爷的毛裘大衣就赏给你。你也看到了,少爷自从大病醒来,就发现自己神清气爽,浑身经脉通畅异常,似是受了神人相助。”陈浩然屹立风口。任由寒风吹袭,没有一丝怕寒的意思。
张洛接过毛裘大衣